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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如果这时候飘落，
钢琴单纯的音色，
我会对自己说，
冬天快乐。" ___李宇春《冬天快乐》
在公交站等车，顺着阳光的方向向南望去，树的叶子有绿色，有黄色，还有介于黄绿之间的渐变色。金色的阳光洒在树叶上，焕发出生动的光彩。
这个时候，这些漂亮的色彩似乎是活泼的精灵，它们一起愉快地谱写着只有它们才懂得的奇妙乐章……
一阵风拂过来，几十片叶子纷纷坠落，在这几乎金奢的下午三点的光线里，它们簇拥着，向下跳跃着……这种跳跃给我带来的感觉不像从前，曾经一度觉得落叶像蝴蝶，而今天觉得它们似飞鸟……是的，是飞鸟，它们是争先恐后地踊向地面么？还是有序地向下飞跃呢？……
在这短短的数秒里，它们飞翔的身影，黄金般地闪烁在阳光里，那么轻盈，那么快乐、从容……也许有那么不到一秒的时间里，它们缀成了闪着珠光的金缕衣……那么愉快而又美丽的姿态让看它们的人也跟着心儿新鲜又雀跃。
也许叶子本来就不是柔美的蝴蝶，而是心中充满期待的飞鸟。它们从春天萌芽，夏天成长，秋天成熟，一直安然栖在树上，它们目睹了四周风景的轮回，人世间变幻的悲欢，它们心底一直埋藏着一个愿望：飞翔。春天夏天秋天所有季节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一瞬的飞翔……
飞呀飞，飞到大地上，在大地上织起一片片彩色的锦衣……
所以，人们呀，在经过地面那些层层簇拥的华丽的叶子时，请轻些踩，也许，每片叶子都在轻轻呢喃着它们的梦，也许它们已经开始渐渐进入美丽的睡梦里……
明年，明年的枝头，会不会，我们还能看到熟悉的身影，经过冬日的蛰伏，又慢慢栖息在上面……
赵晓芳 发于 2014《半岛都市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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